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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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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人生智慧书_序言 生命在感悟大师的智慧中延展》
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第一篇

庄子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沉醉人间数十载,无论几经沉浮,或几番激荡,总要收帆归航,除却周身尘埃,独享安乐之时。那时的你我就像一叶扁舟,漂浮于湖面之上,于静默中感受人生静美。古语说,大道至简,大音稀声。浩瀚激荡的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而对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一个几经命运坎坷的老者,将近一个世纪的生命历练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冥思?名利、学识、地位„„哪样是他用一个世纪的光阴锤炼的“真金”?哪些才是最值得我们去学习和膜拜的?在厚重的生命沉思面前,语言是最无力的表达。如果非要对这个问题刨根问底,季羡林,这个几近百岁的大师给予我们的人生寄语只有一个字:真。对亲人,要付出真爱;对朋友,要付出真义,对工作,要施以真心;对人生,要甘洒真情。

以真示人,除去虚假的遮掩,才能换来他人的热心肠和真性情。

但是,想做到这点,谈何容易?

季先生在六岁的时候离开家乡外出求学,他忘却贫困的出身,以坚强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完成了在别人看来很难完成的学业。

此后,他走上讲台,教书育人,一场大难却在不期然间坠落,“牛棚”便成了他生命中难以泯灭的印记。苦难最深处也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这个自语极倔的老人,在经历过多次折磨之后,也动过自杀的念头。但在一次批斗后,他竟然“意外地”挺了下来。“这我都能忍受,还怕什么呢?”于是,季先生便不再寻死,这一“挺”,生命就再也没有倒下。即使,那时候的活比死亡更加艰难。

其实,生活本就是场挣扎,即使不快乐,也不用悲观。在“牛棚岁月”里,即使身体受折磨,精神受摧残,季先生还是凭借那股倔劲扛了下去。生命的不易让他倍感珍惜,他不用苦难对抗苦难,而是用乐观和积极去稀释。

俗语说,患难中磨砺真情。季先生在人生最艰难的时刻得到了几个朋友的帮助,虽然仅仅是几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和细节,但在那样的环境下已实属不易,对此季先生也铭记终生。这也成为他交友的重要准则:危难时刻出手相助的人才是真朋友,真心才能换来真情意。

当阴霾过去,原本失去的东西又重新回归的时候,短暂的喜悦过后是长久的淡然。季先生把倒霉和转运这两件事看得很淡,他明白,即使一个人再辉煌,也有跌入低谷的时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生命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看似偶然的灾难令人猝不及防,但这“偶然”对于生命来说,也是某种“必然”,于是承受。{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承受不是艰难的忍受,而是豁然的接纳,生命因此更加充实和不可战胜。

而面对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官复原职”的季先生原本“有能力”进行报复和打击,但他说,他们中的很多人也是身不由己,不报复他们,也是在原谅自己,因为自己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

一切又都重新好了起来,工作得以顺利进展,学术研究再现第二春。很多事情在发生变化,

不变的是季先生严谨的治学和研究态度:实事求是,一丝不苟,鼓励创新,务实不务虚。事业和名望上的辉煌没有让季先生忘乎所以,他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平常人,有着每个人都有的情感:爱妻子,爱母亲,爱他那只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老猫。

人,无论活多久,都是活个情义。有了人情,活着才有滋味。

这可能就是季先生给我们的最大人生启示。只是他的人生更加浩瀚、厚重,我们需要一点一点研读、体会。{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生命,就是在感悟大师的非凡智慧中延展的。

《季羡林谈人生》
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第二篇

<<季羡林谈人生>>读后感

如果人生真有意义和价值的话,其意义与价值就在于对人类发展的承上启下,承前启后的责任感。——季羡林

我们几乎每一个人,总有可能会一段坎坷的经历,对谁来说,应该都是如此的。其实在我们的人生历程中,有许多的记忆都是在坎坷中产生的,它们旺旺是经典无比的,以至于许久过去了,我们还不忍心把它抛弃。

季老开篇便强调,对人生问题的思考,不只是那些坐在“神圣殿堂”里的哲学家们的专利,“吾辈凡人”也要仔细思索:你为什么活着?人无法选择生与死,当然自杀除外,但人不能老处在被动和糊里糊涂之中,应该有所作为。季老先生认为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就在于“对人类发展的承上启下,承前启后的责任感”。明白了这一点,就会懂得如何寻找自我,如何生活和工作,如何使平凡的人生稍许不平凡些。只有这样,才能肩负起对社会、对他人、对子孙后代的责任,才能像个“人样”地活出生活质量来。

要说感想的话,个人认为书中有两个话题特别值得谈一谈,一个是人生的意义与价值的问题,一个是如何安身立命的问题。

关于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季老明确告诉我们,他认为一个人存活于社会的意义在于承上启下,承前启后的历史责任。窃以为季老说的这个传承应该包括生命的传承(也就是繁衍)、文化的传承、精神的传承以及环境的传承等所有这些需要或者是应当传承的东西。这个观念跟南师(南怀瑾)经常在自己书中提到的颇为互通,不过南师喜欢引用宋代张载的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这种崇高的使命感和历史责任感是非常值得我们钦佩和学习的,在我国很多知识分子身上都有体现,它是中华民族的特产,在民间也有很多体现,譬如中国人重祖先就是一种“承上”。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精神,华夏民族的文明历程才得以一枝独秀地延续五千年之久,而不像其它的文明曾经辉煌一时,却无法延续。写到这,我想起了以前有一个人曾跟我说过的话:“我现在车也有了,房也有了,人生还有什么好奋斗的啊”,相比之下,他的人生价值是否有点太少了呢?

关于安身立命的问题,季老分为三个方面,一是人与自然的问题,二是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三是个人的思想感情之矛盾与平衡的问题。对于人与自然的问题,季老一直都是忧心忡忡,他看到现今环境污染严重、臭氧层空洞、物种灭绝、淡水短缺、温室效应严重、自然灾害频繁等等问题,反复强调东方“天人合一”的思想才是出路,不要老学习西方的“征服自然”,还引用恩格斯的话“人对自然的每一次征服或胜利,都会遭到自然的报复”,我想这些大家都有体会,可以自行判断。对人与人之间的问题,季老只谈了对待好人的二字箴言“真”、“忍”,这两点我认为不必细说,大家自己玩味下会更有感触,那么如何对待坏人呢?又如何区别人之好坏呢?都是很有意思的问题。第三个是个人的思想感情矛盾与平衡的问题,这点其实是季老在书中谈得最多的,因为说白了,也就是如何自处的问题,书中探讨的关于命运、福祸、礼仪、道德等等诸方面的问题,都是关于如何自处的,如果能保持一个良好的平衡心,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们每个人都想追求完美,但是“不完美才是人生”,这是季老从另一种意义上对人生的新诠释,也是一种虚怀若谷、谦虚做人的态度。尽管人人都争取一个

{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完美的人生,然而每个人不可能始终一帆风顺,人生不如意事往往十有八九。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达官显贵,都要食人间烟火,都会有人情烦恼,都逃不脱“生、老、病、死”,从这个意义上来看,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凡人”。所以,人活一世,不要幻想生活总是那么圆圆满满,最重要的是采取一个怎样的生活态度。有时生活就像参禅领悟,只有认识自我,超越自我,才能成为自己的主人。在书中,先生对人生的“世态炎凉”、“走运与倒霉”、“缘分与命运”进行了鞭辟入里的解析,让我们对做人与处事、迁就与适应、成功、毁誉、压力等都有了更深的理解,更可领悟到另一思维方式,另一种生活智慧。

读完全书,我觉得季老讲得最多的是伦理道德,强调要处理好人与大自然、人与人及人与自己的“三个关系”,人要感恩生活,善待自己,善待他人,善待大自然,用一颗慈善、平和的爱心来构建和谐,这对人对己,都将大有好处。这不禁让人想到,当前书店里、书摊上,摆满了大量的“人生指南”丛书,大谈人生奋斗、如何成功,有的甚至教人一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厚黑之术”,吸引了不少的“有志”读者,但到头来却会让你大失所望,甚至害人不浅。而季老期望的是,每一个人,对国家和社会、对家庭都要尽自己的责任,都应该在道德方面不断修养和锻炼,“能做到苟日新,又日新,日日新,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倘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平凡的人生就会增添不少的光辉。

我们实在应该学会看待困境。困难之所以让我们难以忘怀,其中有着它本来的意义,任何的生命,喧嚣的,还是宁静的,没有经过苦难的磨练,是始终无法成长的。只看到每天不一样的变化,那是必定的生理变化。{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其实谁都想拥有一帆风顺的生命,不过那似乎太过于平淡了。生活之中我们讲究平淡,需要在一片沧海之中,慢慢的寻寻觅觅,直到发现了什么样的位置,最适合自己灵魂的栖息所,最容易听到心里最真切的声音。那是心灵的平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平淡的,平淡是需要对人生,有一定的认识,悟性。也只有经过苦难的人,才能意识到平淡的韵味,那样的生活如同品茶一样,就是一种道。{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生命从出生到事业成功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蜕变,然而蜕变了的人生更加有魅力,更富有生机。因为他们知道,如此的经历,什么该追求,什么不该追求,什么该珍惜,什么该放弃,已经是很清楚了。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前期的生活充满了苦难。社会之中也不乏没有经历苦难而成功的人,只能说他们很幸运。幸运并不是一种内涵,是一种特殊的机遇。在相同的平台上,这些人远比于经历苦难而成功的人来说逊色了许多。没有对生活生命的认识,或许也有,只是不怎么深刻。一般有着影响力的人物都是对生命生活有着足够深的认识,这就是苦难所赐予他们的,也是应该的。

苦难是人生的一种财富,苦难是一种磨练,对于善于利用的人来说还是一种修养。从中可以得到很多,如此一类的人看来生活和悟道一样,需用心体会。实质上生活本质上就是一种道,每一个人有着独特的道,参悟了也领略了也就是所谓的成。

{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我们要坦然面对,如果我们拥有一颗宁静而庞大的心灵,那么我们的生活会过的很幸福。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用心去体验、用情去感受,只要我们用爱去给予、用恩去呵护,只要我们不以金钱、名誉、地位为条件,它就会那样淡淡地、静静地流淌在我们的心里,润物无声,朴实无华。

只要我们珍惜每天的生活,不遗漏每一个小小的幸福与平凡的感动,我们每天都是幸福的。我们的人生是有意义的,有价值的的。

《感悟季羡林老先生的人生情怀》
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第三篇

感悟季羡林老先生的人生情怀

知道季羡林老先生才是近几年的事情,自己也真是孤陋寡闻了。那时我翻看一本杂志,名字我忘记了,大体内容是:北大新生入学报到,有个新生让一个普通的老人给她看物品,结果在开学典礼上得知给她看东西的老人竟然是中国赫赫有名的国学大师,著名的学者。读后哑然。一个世界闻名的大学者,学界泰斗,极其普通的外在,没有任何架子,非常心甘情愿地给新生看东西。别说是名人,就是普通人也不见得能做到这样。因为彼此素不相识。这是我对季老最初通过文字感知的印象。后来对老人了解得稍微多些。但很遗憾,季老的书,我一直没有拜读过。昨天,我读了季老的一篇《不完满才是人生》,我为大师的观点所折服。没有华丽的语言,用平实、朴素的语言诠释着大师对人生的精辟见解。大师对人生如是说:“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整的人生。然而,自古至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不完满才是人生,这是一个平凡的真理。”多么简单的话,多么朴实的话,道出了人生的真谛。我们拼命追求,力求人生的完满,恰恰相反,越是这样,人生就越是不完满。期冀完满,无异于海市蜃楼。那是梦幻中的事情,现实不可能存在。每个人的人生都或多或少有这样那样的缺憾和不如意,达到绝对完满的境界,只能是幻想。大师用他丰富的人生阅历,劝慰人们要珍惜当下的生活,要乐观而理智地面对自己的人生,不要对人生抱有过多的奢望。大师对人生的参悟是何等透彻! 大师如此高寿,与他乐观向上的人生观有着极大的关系。大师勤学向上,笔耕不辍,在住院期间也没有放弃自己在学术上的追求,大师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自己的人生价值。大师不为名利,不对人生抱过多过高的期望,所以,大师心态平和,潜心学术,心康体健,才会有学术上的累累硕果。大师已离我们远去,在我们沉痛悼念大师、深情缅怀大师的时候,我们更要学习大师乐观豁达的处世态度,让我们更加善待人生,善待自我,善待他人。

季羡林追思会在北大举行 各界人士表达哀悼

12日起,北京大学在百周年纪念讲堂纪念大厅设立季羡林先生灵堂,每日9:00—17:00开放,接受广大师生员工和社会公众吊唁。今天一大早,北京大学百年讲堂门外排起了队,各界人士在这里等候赴灵堂追思。11时45分,季羡林灵堂开始首次接受拜祭。

群众排长队追思季羡林

11时10分,北大百年讲堂拉起进场围栏,仅几分钟时间,前来拜祭的各界人士就已排起了50米长的队伍。前来吊唁的各界人士,均穿着素色衣服,耐心地等待着入场,虽然天气也非常闷热,但是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厌烦的情绪,每个人都在静静地等着。一位对外经贸大学的退休教师称,她在北京大学上学时,季羡林是她的系主任,她眼中的季老是个十分朴素温和的人。在排队的长龙中,记者发现了北大教授、北大原东语系党总支书记贺剑城。据贺剑城教授称,他和季羡林先生是十多年的同事,还是季先生的入党介绍人。贺剑城称自己“为老搭档的逝世感到悲痛”,他回忆道:“季先生对待学术、工作非常严谨,对自己和别人要求都非常严格。他精力过人,每天到单位非常早,有时竟然会提前三个小时到。贺老称,季先生一生对待学问十分刻苦,提及他在德国同时学三门语言的情况,笑称„简直是自我折磨‟ 。”中午12点,贺老等人排队进入百年讲堂,参加季羡林的追思会。悼念者都领到一朵纸做的小百花,排队走上前,在季羡林的照片前鞠躬。有些人对于季先生的辞世非常悲痛,在季先生的遗像前跪地磕头表示敬意。

中山装遗像体现朴素、平和和乐观本色

据媒体报道,上午10时25分,工作人员开始悬挂季老的照片,照片中的季老身穿一件中山装,头戴一顶淡紫色毛线帽,面带微笑,身后的背景是初春低垂着的杨柳。淡淡的绿色衬托着那身简朴的中山装,老人那淡淡的微笑显得格外慈祥和健康。这张照片拍摄于上世纪90年代初,树叶都刚刚发芽,天气还有点冷,季老穿得比较多,那时季老的身体状况还不错。季羡林先生唯一的儿子季承说,之所以选择这张照片是因为这张照片充分体现出了季老朴素、平和和乐观的本色。

季羡林是一个可敬可爱的人

6月19日的《北京青年报》还报道说,“已年近99岁高龄的季羡林先生近日受聘成为央视经济频道„开心学国学‟学术顾问,并现场挥笔题字„为世界和平,为人类幸福,要学习宣传国学‟和„祝国学节目成功‟赠予„开心学国学‟节目组。”20天前还在挥笔题字,咋这么快就走了呢?

季先生曾幽默地说:“如果在往八宝山去的路上按年龄顺序排一个队的话,我决不在前几名。我曾说过,我决不会在这个队伍中抢先夹塞,我决心鱼贯而前,轮到我的时候,我说不定还会溜号躲开。从后面挤进比我年轻的队伍中。”在三年前的一次专访中,他还乐观地宣称:“我现在的身体很好。我要活到150岁!”然而,季先生终于还是没有在往八宝山的路上“溜号躲开”,并最终跌倒在100岁的门槛前。

古人说,“寿则多辱”,意思是说,人太长寿了就容易丧失尊严、招致屈辱。南北朝的兼好法师在《徒然草》中甚至说:“寿则多辱。至迟四十以前合当瞑目,此诚佳事也。过此则了无自惭形秽之心,唯思于人前抛头露面,且于夕阳之日,贪爱子孙,而于万类情趣一无所知,思之实可悲可厌也。”。不过,于季先生来说,则是典型的“寿则多荣”,因为他的荣誉大都是在晚年得到的,而且年龄越大殊荣越多。在民间,他被尊为“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在官方,他被当成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代表,每年的春节国家的最高领导人都会去给他拜年,以示对知识分子的尊重。

不过,他的“国学大师”等称号并没有得到学术界的一致认同。有人质疑,季羡林的专业是印度语,怎么成了“国学大师”?虽然精通十几国的语言,但他在国学方面有多大建树?令人欣慰的是,季先生本人一直非常低调。他在审阅回忆文集《此情犹思——季羡林回忆文集》的“编者前言”时不止一次的说过:“不要提什么„国家‟、„大师‟,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在前年出版的《病榻杂记》中,他更表达了要摘掉民间封给他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和“国宝”三项桂冠的意愿。那么,季羡林到底算不算是“大师”或“泰斗”呢?我的看法是:如果非要在当下的中国找出几个“泰斗”不可,那么季先生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如果说季羡林配不上“大师”的称号,那只能说中国现在没有“大师”。

虽然获得了极其崇高的荣誉,但晚年的季羡林并不一定幸福。既然被当成了“国宝”,他就成了国家的“财富”——他不再属于自己了,也不再属于家庭了。自2003年起,他就被安排进了301医院,不仅享受着最高级的医疗待遇,而且还配备了专职的秘书。在常人的眼中,这应该是非常幸福的,但直到去年底的“盗画”事件曝出,人们才知道季先生已经13岁没有见到亲生儿子了,他甚至连跟儿子通电话的机会都没有。在历尽波折见到儿子之后,他明确表达了回家的愿望,但这一愿望很可能没有实现。

有人说,季羡林被“软禁”了,北大对此断然否认。不管是不是被“软禁”,季先生在人生的最后几年确实失去了行动的自由,他是事实上的“孤寡老人”。在父子隔绝期间,他把自己所有的财产捐献给了国家,但父子团聚之后,其子季承对捐献提出了异议,甚至声称要打官司。在儿子与北大的口水仗中,一直没有听到季羡林的表态——他后悔了吗?的确,季羡林的人已去,但很多的事未了。

也许季羡林算不上“大师”,但他至少是一个可敬、可爱、可怜的老头。(盛大林) “看自行车的老头儿”

有一次,在北大图书馆西门外蔚为壮观的自行车阵里,我问一个朋友:“你看哪个老头是谁?”他抬头看看,是一个穿旧中山装的老头,随口说:“看自行车的老头!问他干嘛?”那老头就是季羡林,那个时候他80多岁,几乎天天去图书馆,据说是去看《四库全书》,后来才知道他那是在为写《糖史》而找资料。他自己说:“我面对汪洋浩瀚的《四库全书》和插架盈楼的书山书海,枯坐在那里,夏天要忍受三十五六摄氏度的酷暑,挥汗如雨,耐心地看下去。有时候偶尔碰到一条有用的资料,便欣喜如获至宝。但有时候也枯坐上半个上午,把白内障尚不严重的双眼累得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却找不到一条有用的材料,嗒然拖着疲惫的双腿,返回家来。”

那时候的 季先生并没那么有名,还没有“国学大师”、“学术泰斗”、“国宝”这三项桂冠,我也并不清楚季先生的专业和学问,但冲他天天泡图书馆的劲儿,还是打心眼儿非常敬佩他。那正是大学里掀起下海狂潮的时代,也是教授不进图书馆的时代!

“我不是研究国学的”

尽管季先生曾经郑重要求摘下所谓三项桂冠,但在他辞世后,几乎所有媒体用的称呼都是“国学大师”。说季先生是“学术泰斗”,起码在他的专业里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他是中国、是北大东方学的奠基人和权威学者。说季先生是“国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无论如何在他晚年是被当国宝来尊崇的,地位等于自然科学的钱学森。近来全国职称体制改革,教授重新分级分等,结果是全国所有大学和研究机构被要求在文科里最高只能评二级教授,据说那唯一一个文科一级教授是给季羡林教授留的。{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有问题的是“国学大师”这个封号

首先制作并为季先生加冕“国学大师”帽子的是一家没什么学问的报纸的一个没什么学问的记者。那篇轰动全国、惊动峰层的报道叫《国学,在燕园又悄然兴起》。文章点名提到“国学大师”的一句是“后来,北大又有汤用彤、朱光潜、冯友兰、翦伯赞、魏建功、王力、季羡林等国学大师”。看看这句分帽子的话,就知道这个记者多么没学问。且不说季羡林,但说朱光潜。朱光潜主要编著有 《文艺心理学》《悲剧心理学》《谈美》《诗论》《谈文学》《克罗齐哲学述评》《西方美学史》《美学批判论文集》《谈美书简》《 美学拾穗集》等,并翻译了《歌德谈话录》、柏拉图的《文艺对话集》、G.E.莱辛的《拉奥孔》、G.W.F.黑格尔的《美学》、B.克罗齐的《美学》、G.B.维柯的《新科学》等。看看这些,就知道朱光潜是大师,但根本与国学不沾边。就知道这个记者和这个报纸多水。 那篇文章发表不久,在北大大讲堂搞过一个国学讲座活动,台上一溜坐着张岱年、季羡林、邓广铭、张世英等教授。主持人请“国学大师季羡林”讲话,季羡林开宗明义就说他虽然非常支持研究国学,但“我不是研究国学的”,不懂国学。所以他反复起身请旁边的张岱年先生来讲。张岱年先生讲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着他磕磕绊绊的大嗓门 实不管外面“国学大师”的名号喊多响亮,季先生和他真正的学生们还是头脑清醒的。季先生指导的第一位博士生、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院长王邦维就说:“季老在中国学术上是一位有代表性的人物,他从德国留学回来后,对中国的印度学研究和东方学研究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而季先生自己说的更透彻,“说到国学基础,我从小学起就读经书、古文、诗词。对一些重要的经典著作有所涉猎。但是我对哪一部古典,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功夫,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后来专治其他的学术,浸淫其中,乐不可支。除了尚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外;除了尚能在最大的宏观上谈一些与国学有关的自谓是大而有当的问题比如天人合一外,自己的国学知识并没有增加。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借用京剧女角词)!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 非典型国学大师

不管季先生自己的态度,也不管基本的学术态度,季羡林仙逝,几乎所有媒体的大标题中都有“国学大师”这个煌煌的头衔。这就奇怪了,媒体和社会的认知与季先生自己的认知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为什么媒体硬要真心诚意给季先生戴上“国学大师”桂冠呢?想来想去,觉得媒体还是有媒体的道理——季羡林不是研究经典国学的专家,因此肯定不是经典的国学大师,但是改革开放以来季羡林是倡导国学时间最长、旗帜最亮、功劳最大的人,是倡导国学的大师,因此可以算是非典型国学大师。其实这并非没有先例。1948年中央研究院第一届院士人文组28名院士皆是学术泰斗,但是商务印书馆老板张元济并非纯粹学者,他的当选乃是表彰他传播文化的不世之功!当时迄今无人不服。按此标准,季羡林先生这个“非典型国学大师”也是当得的。

季老不是我们想的“大师”

这两天电话不断,电话烧得烫脸,其中很多都对季老的“大师”专业感兴趣。季老著作等身,和他同天离去的任继愈先生就不见得就比季老少多少。79年我帮文学所的一位前辈送东西,头一次去朗润园13号楼,根本弄不清户主季羡林是干什么。当时北大比季老老、比季老有名的前辈太多啦。今天大家纪念他,绝不是他是“世界上只有几个人才懂的懂吐火罗”大师,而是他有一颗和我们老百姓一模一样的赤子之心。

在我心里,朗润园13号楼东头一层单元房里的季羡林先生不是大师、不是教授、不是专家学者……就是那么一个千篇一律的普通知识分子,穿蓝中山装,别英雄钢笔,除了手上的

欧米伽没什么特殊。白天出门上班,晚上推自行车进楼。温、良、恭、俭、让,像所有的北大老师那样和蔼可亲。

大约是上世纪80年代吧,季先生过生日,我去拍照。当时的北大校长丁石孙站起来祝寿,说:“我是搞数学的,对季先生学问不太懂,为此,我就不胡说了。季先生在北大一辈子,对他的人品,你们各位比我了解,对此,我也不说什么了。”众人皆抚掌大笑。既然连丁校长都不敢说季先生的专业,我敢说什么呢。 80年代初,《XX文摘》在东单附近开研讨会,一个社科院的先生站起来发言,说我是研究员,是高级知识分子,你们这本杂志好,是我们高级知识分子的刊物,我妻子是护士,就读不了这样高品位的杂志……轮到一个穿蓝中山装的老者站起来,谦逊地说,“我是北大的教员,我叫季羡林”……诺大的会场顿时哑然。我也跟着挺直了腰杆,沾母校“兼容并包”的光。今天,我记不起季老当时讲了什么,只记得他头一句话是“我是北大的教员……”

我不懂季老的专业,1990年常驻中东,首先领略季老的“桃李”。海湾战争爆发时,中国驻伊拉克大使郑达庸、驻巴格达武官曹彭龄、武官夫人卢章宜都是东语系出身,共赴生死的互称兄弟,北大百年我拉着三位学长走向季先生。中东有22个阿拉伯国家,东语系前辈遍布中东每一个角落,而季老是东语系的开山鼻祖。现在网上挂着一张李肇星和季先生的合影,那是我在英才中心拍的。对于恩师母校,我除了拍照无以回报。 我水平不高,只能读中央党校出版社的《牛棚杂忆》。1968年季老被打成黑帮后,劳苦致病,睾丸血肿不能行走,在地上爬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医生。事事认真的季老尊从革命指示,主动自报“黑帮身份”。原本满怀阶级感情的军医闻言变脸,春风般的温暖转化作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季老坦率道出北大知识分子,受文革社交运动“派毒"之深,用自己双手造出牛棚这一阿鼻地狱。在伟大口号下,人们分成不同的革命派,互相争斗。在革命的旗号下,夫妻离婚、父子反目、朋友成仇……季老扪心自责,批评自己也有派性。他呼吁,当年斗过人、打过人的人能站出来,写些反省内心的真实文章,说说自己当时的心态。《牛棚杂忆》是先生颇为用心的一本书,因“记实”,多次将此书签名送人,透着一个老知识分子的睿智、冷静和良知。当今像季老这样著作等身的学者肯定不少,但自省人生写《牛棚杂忆》的却不多见。季老教育老鸭:新闻记者是世界的眼睛,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季老认为,我国各种运动很多,已经付出了太多的学费,可我们真的学到教训了吗?他引用圣严法师的话“提升人的品质,建设人间净土”,衷心希望中国能朝提升人口素质的方向走。去年年底,我亲耳听他把“不折腾”翻译成“no trouble making.” 1998年11月7日,人民出版社在勺园举办《世界文明史》发行式,我因迟到缩在门口,不想神目如电,还是被季老发现。让助手李玉洁教授两次过来,问我是不是唐老鸭,怎么病得忽胖忽瘦七十二变,都快认不出来了。我埋怨“都是住院住的。”季先生肯定也不喜欢住院,再高级的病房,除了上厕所,整天暴露在你出我进视线里,像浴缸里的金鱼,失去老派知识分子的冥思环境。为此季老几次说要回北大的家,我答应用大吉普把他偷出去,可担心他龙体,更怕自己破坏纪律,事到临头打了退堂鼓。 平时来找季老题字的人很多,写字是件很累人的事。季老好说话,人家让写什么,就写什么,一律童叟无欺,照单全收。除非秘书挺身挡驾,否则成年累月,群雄环伺,病房正中一张大床,老人家足不良于行,想躲也没处可逃。90多岁的风烛残年,抖抖地写,令人心痛。受身体和情绪影响,睿智的大脑只能在用什么笔上动动学问:铅笔、圆珠笔、签字笔、钢笔、马克笔、自来水毛笔……真正蘸墨汁挥毫的传统毛笔。 有客人来,季老总是正襟危坐,极认真的回答来宾提出的每一个问题。有个别不懂事的闲人,得寸进尺,拍先生肩,上先生床,提些四六不着的要求,让人摸不着头脑,先生也不以为忤。有一次,一位爷硬逼着季老回答:香港是饶宗颐厉害,

《季羡林对于人生的经典语录》
季羡林对生命的评价 第四篇

天下有没有傻瓜?有的,但却不是被别人称作[傻瓜"的人;而是认为别人是傻瓜的人,这样的人自己才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季羡林对于人生的经典语录

古人说:[食、色,性也。"爱情,特别是结婚,总是同[色"相联系的。家喻户晓的<西厢记>歌颂张生和莺莺的爱情,高潮竟是一幕[酬简",也就是[以身相许"。个中消息,很值得我们参悟。

从前西湖有一座月老祠,有一副对联是天下闻名的:[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多么质朴,平心而论,人老了,不能说是什么好事,老态龙钟,惹人厌恶;但也不能说是什么坏事。季羡林对于人生的经典语录。人一老,经验丰富,识多见广。他们的经验,有时会对个人甚至对国家是有些用处的。但是,这种用处是必须经过事实证明的,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有用处,是不会取信于人的。

一个人受不受人尊敬,完全决定了你有没有值得别人尊敬的地方。

在对待生命问题上,zg人与印度人迥乎不同。zg人希望转生,连唐明皇和杨贵妃不也希望[生生世世为夫妻"吗?印度人则在笃信轮回转生之余,努力寻求跳出轮回的办法。以佛教而论,小乘终身苦修,目的是想达到涅盘。大乘顿悟成佛,目的也无非是想达到涅盘。涅盘者,圆融清静之谓,这个字的原意就是[终止",终止者,跳出轮回不再转生也。

人一死就是涅盘,不用你苦苦追求。那种追求是[可怜无补费工夫"。在亿万年地球存在的期间,一个人只能有一次生命。这一次生命是万分难得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认识到这一点。切不可掉以轻心。尽管人的寿夭不同,这是人们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管寿长寿短,都要尽力实现这仅有的一次生命的价值。多体会[民胞物与"的意义,使人类和动植物都能在仅有的一生中过得愉快,过得幸福,过得美满,过得祥和。

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

对于人类的前途,我始终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相信,不管还要经过多少艰难曲折,不管还要经历多少时间,人类总会越变越好,人类大同之域决不会仅仅是一个空洞的理想。但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必须经过无数代人的共同努力。有如接力赛,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一段路程要跑。又如一条链子,是由许多环组成的,每一环从本身来看,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但是没有这一点东西,链子就组不成。在人类社会发展的长河中,我们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任务,而且是绝非可有可无的。如果说人生有意义与价值的话,其意义与价值就在这里。

人活得太久了,对人生的种种相,众生的种种相,看得透透彻彻,反而鼓舞时少,叹息时多。远不如早一点离开人世这个是非之地,落一个耳根清净。

根据我个人的观察,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一无意义,二无价值。

我在这里发现了一条定理:年龄大小与处境坎坷同对世态炎凉的感受成正比。年龄越大,处境越坎坷,则对世态炎凉感受越深刻。反之,年龄越小,处境越顺利,则感受越肤浅。

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以及任何一个生物,从本能上来看,总是趋吉避凶的。因此,我没怪罪任何人,包括打过我的人。我没有对任何人打击报复,并不是由于我度量特别大,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而是由于我洞明世事,又反求诸躬。假如我处在别人的地位上,我的行动不见得会比别人好。

走运有大小之别,倒霉也有大小之别,而二者往往是相通的。走的运越大,则倒的霉也越惨,二者之间成正比。

我认为,能为国家、为人民、为他人着想而遏制自己的本性的,就是有道德的人。能够百分之六十为他人着想,百分之四十为自己着想,他就是一个及格的好人。为他人着想的百分比越高越好,道德水平越高。百分之百,所谓[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是绝无仅有。

从历史上到现在,zg知识分子有一个[特色",这在西方国家是找不到的:zg历代的诗人、文学家,不倒霉则走不了运。

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总之,谦虚是美德,但必须掌握分寸,注意东西。在东方谦虚涵盖的范围广,不能施之于西方,此不可不注意者。然而,不管东方或西方,必须出之以真诚。有意的过分的谦虚就等于虚伪。

把成功的三个条件拿来分析一下,天资是由[天"来决定的,我们无能为力。机遇是不期而来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只有勤奋一项完全是我们自己决定的,我们必须在这一项上狠下功夫。

信缘分与不信缘分,对人的心情影响是不一样的。信者,胜可以做到不骄,败可以做到不馁;决不至于胜则忘乎所以,败则怨天尤人。zg古话说:[尽人事而听天命。"首先必须[尽人事",否则馅儿饼决不会自己从天上落到你嘴里来。但又必须[听天命"。人世间,波诡云谲,因果错综。只有能做到[尽人事而听天命",一个人才能永远保持心情的平衡。

我认为,应当恐惧而恐惧者是正常的;应当恐惧而不恐惧者是英雄。我们平常所说的从容镇定、处变不惊,就是指的这个。不应当恐惧而恐惧者是孱头。不应当恐惧而不恐惧者也是正常的。

记得鲁迅曾经说过,干损人利己的事还可以理解;损人又不利己的事千万干不得。我现在利用鲁迅的话来给坏人作一个界定:干损人利己的事是坏人,而干损人又不利已的事,则是坏人之尤者。

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

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这有点像形而上学了。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天下哪里会有不变的事物呢?哪里会有不变的人呢?我观察的几个[坏人"偏偏不变。几十年前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我想给他们辩护都找不出词儿来。有时候,我简直怀疑,天地间是否有一种叫做[坏人基因"的东西?可惜没有一个生物学家或生理学家提出过这种理论。我自己既非生物学家,又非生理学家,只能凭空臆断。我但愿有一个坏人改变一下,改恶从善,堵住我的嘴。

任何人的一生都是一场搏斗。在这一场搏斗中,如果没有朋友,则形单影只,鲜有不失败者。如果有了朋友,则众志成城,鲜有不胜利者。

我觉得,碰到一件事,决不能不思而行,鲁莽行动。记得当年在德国时,法西斯统治正如火如荼。一些盲目崇拜希特勒的人,常常使用一个词儿darauf-galngertum,意思是[说干就干,不必思考"。这是法西斯的做法,我们必须坚决扬弃。遇事必须深思熟虑。先考虑可行性,考虑的方面越广越好。然后再考虑不可行性,也是考虑的方面越广越好。正反两面仔细考虑完以后,就必须加以比较,做出决定,立即行动。如果你考虑正面,又考虑反面之后,再回头来考虑正面,又再考虑反面;那么,如此循环往复,终无宁日,最终成为考虑的巨人,行动的侏儒。所以,我赞成孔子的[再,斯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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