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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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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性篇一
《揭秘女同性恋真实生活状态》

Xin

灵橱窗

lingchuchuang

揭秘女同性恋真实生活状态

有些代价是必然的,就像时间和生命都是无法逃避的东西,爱也和痛一起,终将把我们握在掌心。想想那些爱过恨过的人吧,想想那些寒过暖过的日子吧,不如此,我们又怎样去记忆穿梭而过的时间呢?

安洁热线:

口述人:袁杰,女,23岁,房产销售记录人:安洁

中国现在同性恋者的群体仍然被形象地称为“柜中人”,作为一个长期游走在传统道德边缘的弱势族群,他们只能躲在黑暗中与沉默相伴。但是,无论我们是憎恨、抗拒或是不喜欢,同性之爱不是病,只是一种他们自己都不得不接受的生活方式。所以,我们必须了解他们,关心他们,回避不如正视。

她坐在床沿,背对着窗。已经是凌晨了,有一丝丝的亮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在她的脸上,身上形成了斑斑点点的阴影。窗外是灰白的天空,床头是整整一缸的烟灰。

早晨的味道夹杂着一点青草的气息悠悠地钻进鼻息,就如同是蕤身上的味道,柔软而恬静。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她又打了蕤。这一次,她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蕤的脸上。蕤倒在了地上,手捂着脸,泪珠从指缝里慢慢渗出来。然后,离开。她知道终究有一天蕤会离开,因为蕤终究是和她不一样的女人,蕤是个纯粹的女人。虽然,她们曾经那样那样地相爱。

失去了蕤,她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忽然知道了那就叫做疼痛。

一、人生若只如初见她遇见蕤是在蕤的店里。那天,她从徐州到上海来寻找一份工作。其实,这一次离家更多的是和

父亲一次情感的较量,如果没有那次歇斯底里的争吵,也许,她还在徐州学习武术,体育。

二十三岁上,她有了太多其他女孩没有的倔强、勇毅和反叛。有时,她曾想如果她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男孩子也许更好。是的,男孩。

她踏进蕤的店的时候,蕤正和她的丈夫在一起。蕤垂着头整理着柜上的账目,不时用手撸一下颈边遗落的细碎的头发,月白的衣衫在夏日的凉风中轻轻舞动。在抬头的那一刹那蕤的眼睛里似乎还隐藏着一种欲说还休的幽怨。这是一种只有少妇才有的幽怨。在那一瞬间,她能肯定,这个长她十岁的女人婚姻生活并不幸福。

仅仅是因为蕤的原因,她留了下来。她喜欢这个女人,一个有女人味的女人,她要去征服蕤。从来,她对自己的欲望都是这样的直接,并且充满信心。

在蕤的店里她做了一名售货员。为了能接触蕤,她申请住在店里,早晚都和蕤在一起。

蕤是一个需要倾诉的女人,婚姻生活里的隔膜与压抑使她需要一个情感的出口。在那个时候她出现在蕤的左右,成了蕤可以信任的知己。

一周后,她带着蕤去了酒吧。她带蕤去喝酒,在嘈杂的JAZZ里喝啤酒。不需要语言只要宣泄。她了解蕤,这个柔软的女人情感不堪一击。蕤在酒精里沉醉。眼神迷离。

她带蕤离开,在昏暗的角落里,她吻了蕤。如同是一阵暴风雨的来袭,蕤挣扎着,辗转着,痛苦着,迷茫着,在暴风雨里开出诡异柔顺的花朵。

这是她和蕤的开始。

尔后,蕤成了她的女人。她主动约出蕤的丈夫,摊牌。那个男人说:你不正常。她说:我爱她。男人说:你能爱多久?她说:蕤想要的时间。

她和蕤的丈夫打过两次架,一起被关进看守所,她不在乎。为了她想要得到的女人,她愿意去征服。

终于蕤离婚了,带来了100万的家产和女儿。

在罗秀路蕤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她辞去了工作。

无数个温柔的夜里,整夜缠绵。蕤说:你给了我做女人从未有过的幸福。

二、两生花

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不健

心理探

Xinlitan

的,暴戾的脾气和多变的性格。常常她会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在哪里,但又仿佛终点离自己很近,在这尘世里她仿佛只是为了不断的征服,不断的记忆和不断的伤痛而来。

蕤是一个善良而温暖的女人,在蕤的身上她看到了自己的阴暗。

她和蕤生活在一起。

每天早晨,蕤会做好早餐再叫她起床,在房间里总是飘荡着淡淡的音乐和百合的芬芳。蕤的脸上总是荡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清新可人。

常常她会想,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呢,当你俘虏了她之后,她会全心全意地对你,偎依在你的身旁。而她呢?究竟是真正的爱蕤吗,还是仅仅只是征服和占有?有时,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有时,面对蕤她会感到内疚。

她想她应该好好地对待这个女人。这个为她抛弃了家庭和正常生活的女人,更何况现在她还靠蕤在维持正常的生活。

但是,她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得到了蕤之后,她觉得自己就如同是在登一座山,而现在就是站在了山顶她可以歇歇了。对待蕤她没有了以前的耐心,甚至抑制不住用了暴力。

第一次动手打蕤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

她是北方人,一直不习惯上海的饮食。在那晚上,她忽然觉得饥饿,她对蕤说,蕤,我想吃馒头。手工做的那种。

深夜的上海,哪里能买得到手工馒头,蕤只能起来自己做。

蕤做好了馒头,她吃了一口便掀翻在地,一个馒头击在蕤的腿上,嚷嚷道:这是人可以吃的馒头吗?蕤在那天晚上,坐在地上哭了一夜。清晨,她捧起蕤的脸,那一张泪水还未干的脸。她一遍遍地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蕤,对待一个爱她的对她好的女人。

为了向蕤赎罪,她可以把自己关

头。

她开车。蕤去为她买了保险,并且去浦东看了一处房子,想买下来就此定居。

她觉得,如果在开始是她排解了蕤的忧伤,那么现在蕤正在一点一滴地照顾她的生活、情绪。这种水滴石穿的女性的温存正深入她的骨髓。

她觉得她要开始重新学习怎样能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去疼惜这个大她十岁的女人,不知道怎样才能给她正常的生活。蕤在她的怀里哭成泪人。

她知道,蕤为了她隐忍了很多。和她在一起,蕤的母亲、弟弟都不再接纳蕤,他们说蕤是个疯子。是的。蕤现在就是一个疯子。除了和她在一起蕤还有别的选择吗?蕤也在世俗里把自己煎熬到精疲力尽。但记忆中也是有快乐的时光。

天气好的时候,吃过晚饭她带着蕤一起开车出去兜风,到上海的小弄堂里去吃小吃。周末接回蕤的女儿,三个人一起去逛街。这些都是她从未想过的温馨的日子,在她的记忆里如风般温暖。她不知道,究竟是她改变了蕤还是蕤改变了她。

但是,更多的时候她都觉得生命是一场幻觉,和蕤在一起时间越长她就越害怕失去她,这种害怕往往就变成了一种武力。

她开始常有情绪失常的时候,只要心情稍有不好她就会冲蕤发火,有时会朝蕤扔东西,有时会直接对蕤踢上一脚。尔后又是痛苦的忏悔。

蕤开始越来越沉默,即使是在她们欢愉的时候,蕤也越来越少再有笑容。但是,蕤从没说过离开。依然在每个清晨蕤会给鲜花浇上水,给她做好早餐,只是不会再微笑着看着她吃完。

蕤有时独自出去。回来后看着她就会默默地流泪。她只知道蕤不开心,但她不懂得蕤。

蕤对她说:我们开家小店好不好?这样你也有份工作也许能好些。她点

有稳定、正常、温暖的生活。而不仅仅是占有和征服。

三、生命是一场幻觉

也许是命里的注定。她终究不可能真正拥有这样一个完整纯粹而善良的女人。

那天,她开车出去,看见蕤和前夫

mi

在一起。蕤坐在他的对面不停地流泪。

她觉得在刹那自己有一种强烈的受骗感。她一直认为蕤是爱她的,仅仅是因为爱才和她在一起。

回家。她坐在桌前不停地喝酒,她大声地质问蕤。

蕤只是轻轻说,他们是一个简单的见面,仅仅是简单的见面而已。她暴怒不已,一巴掌打在蕤的脸上。蕤一个眩晕,倒在地上。

瞬间,她有些不忍了,但想到蕤的泪同时为别人而流,她随即离开。等她在回家时,蕤已经离开。桌上是蕤留下的字条:

我走了,并且不会再回来。终于明白我们始终不是一类人,你爱的只是你自己。我只是你证明自己成功的一个战利品,其他什么都不是。

我曾对你真心付出,也曾想去超越世俗,只要你对我珍惜。但,你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需要爱和关怀。你曾有很多机会但不曾给予……

在明白失去蕤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有一种被揉皱的感觉,她明白那是疼痛。

她知道蕤的柔软,也知道蕤的决绝。蕤不会再回来。

其实,蕤什么都没失去。蕤的爱还是那样的完整,只是她失去了蕤的爱。永远地失去。

她的心一直在疼痛,疼到不会流血,疼到麻木。她用刀把自己的腕划开,有一种冰凉的快感。在那时,她明白,生命是一场幻觉,但她需要蕤的存在。

———东北新闻网

女同性篇二
《我为什么是女同性恋》

  我为什么选择了一个女生而不是男生  对他来说,我不是一个好女生,我总是在占他便宜;对她来说,我是她的全部。  大一开学没多久,有两个人对我展开追求攻势,一个女生,一个男生,更诡异的是,我们都是同班同学。认识他们两个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双性恋。我喜滋滋的接受着他们的爱慕。中午我跟她出去吃饭,晚上我跟他出去散步逛街。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自私,但是,我很享受被两个人追求的感觉,尤其是被不同性别的人追求。  一开始,他们就知道对方的存在,不过可能是为了给我留下个好印象,所以他们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对方一句话。可是好景不长,半年后,他们问我究竟想跟谁在一起。我最想跟谁在一起?老实说,她比他帅,她比他体贴,不过她比我矮两厘米;他对我来说,像个小孩,有时很浪漫,有时也很感人。  我究竟要跟谁在一起?那一晚,我把对他们两个的感觉都写在日记本上,我知道我不能再同时享受他们的爱意了,那样对他们不公平,我需要做出决定。当我拿出那本厚厚的日记本时,我发现上面早已写满了我跟他和她相处的记录,以前的情景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11.12.7 我很喜欢他们两个人,她跟细心,很疼我,很好照顾我的感受,是因为女生比较懂女生吗?他也很疼我,可是我有时喜欢他,有时讨厌他。”  “12.3.15 今天来月经了,外面在下雨,我躺在床上,痛得想哭,可是没有哭;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天气让我很难过,痛经也让我很难过。  她也请假了,说是要照顾我,怕我需要她时她却不在身边,她说不想让我感到失落,尤其在这个时候。她泡了一碗红糖水给我,在她的监视下喝下去了,之后被她赶去睡觉。  晚上他说要来看我,他说痛经的女生需要吃巧克力,他给我买了一大盒巧克力。我痛苦的走下床,到宿舍楼下见他。他摸着我的头,心疼的看着我苍白的脸色。被两个人喜欢的感觉真好。”  “12.4.1 愚人节我整蛊了他和她,我告诉他们我妈要我会回家乡嫁人。他说他可以娶我,他说明天就跟我回家见父母。她很沮丧,她说我做什么决定她都会同意,整个早上她都没怎么跟我说话,我觉得自己的玩笑开大了。”  “12.4.18 月经推迟了三天,这次我还是痛得要死,再痛那么一点我就要晕过去了。辅导员不肯我请假,说我是假装的,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逃课了,上次的红糖水没有用,这次她帮我准备了一堆暖宝宝,她帮我贴在裤子靠近下腹的部位,好像有缓解一点。下午她出去见朋友,我一个人宿舍。我打电话给

他,想跟他诉诉苦,他也逃课,在宿舍玩游戏,跟我说话心不在焉,我不开心的挂掉电话了。”  “12.4.25 我有负罪感,我同时接受他们两个人的爱意,这样对他们是不是很不公平?我比较喜欢谁?我想我喜欢他们两个。”  “12.5.10 月经差不多就要来了,好怕......今天早上跟她吵了一架,她跟别的女生贴着耳边讲话,我觉得好难受。她刚刚跟我道歉了,我还是有点生气,不过想到她平时对我那么好就不忍心生她的气了。晚上他约我看电影,我要不要去?”“12.5.15 我跟她在一起时感到很自在,甚至会感到羞涩;跟他在一起时,有一种可靠感,不过有时他让我讨厌,让我觉得他没有她那么在乎我。我开心时,她会跟我一起开心;我身体不舒服时,她会陪着我去医院,她会在我身边照顾我。这些是他做不到的。”  “12.5.30 月经推迟十多天了,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意外怀孕了。不知道跟老妈让我吃的中药有没有关系,觉得吃完老妈抓的调经中药后痘痘长了好多,好难过......  晚上终于来月经了,两个小时我就瘫倒在床上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疼,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表示口头安慰而已。吃了止痛药后我就早早睡觉了,她帮我铺好了床,宿舍的人很羡慕。”  “12.6.3 她和他今天都跟我吵架了,他们要我做出决定。是的,我这样拖着也不好,享受别人的爱意却不跟别人在一起是很缺德的,我是时候做决定了。可是我要跟谁在一起呢?我最想跟谁在一起?  他可以给我安全感,性格不错,不过有时对我不怎么在乎,只想着玩游戏,可能男生对我来没什么新鲜感吧。  她很体贴,无微不至的体贴,经常让我很感动,不忍心伤害她,她的人品很好,不极端,总是在默默的付出,从来不会主动跟我吵架,把我当成生活的重心之一。  看来今天是不能做出决定了。”  “12.6.30 来M,再次痛经。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情绪低落,加上严重的痛经,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哭了。她惊慌失措,跑来我宿舍帮我收东西,说要带我去医院。我坐在床上一直哭,没有回答她。我突然觉得心好痛,不知道为什么。  她跑回了她的宿舍,五分钟后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还是在哭。她拆开一个快递,拿出里面的东西。“痛经止痛仪”,我看到粉色的包装盒上印着这几个字。  她快速的看了一遍说明书,然后仰着头看着我,让我在肚子痛的部位贴上两片东西。我从她手里接过两片小东西贴在肚子上,她在操作着一个粉色的小仪器。  不一会儿我的肚子感到一股刺刺麻麻的温和电流,她告诉我这个

小东西可以让我不会痛经。我这会儿已经不哭了,我看着她,想着自己的心事。  十五分钟后,我确实没有感到痛经了。她知道我心情不好,于是把那个小东西别在我腰上就走了。  她走了后,我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爱她。我想要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再次哭了起来。不过这次,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女同性篇三
《中国古代女同性恋》

在中国古代,女同性恋多称为“磨镜”,双方相互以厮磨或抚摩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性满足,由于双方有同样的身体结构,似乎在中间放置了一面镜子而在厮磨,故称“磨镜。一、宫女同性恋“宫花寂寞红”,这五个字多么深刻地描述了几千年来千千万万的女性在深宫中青春之花寂寞地开放又枯萎。性是人类的一种自然需求,在正常情况下,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渴求爱情、婚姻与性的幸福,可是宫女们的这种人生权利被残酷地剥夺了。在后宫,宫女们接触的男人只有皇帝和太监,太监是没有性能力的,而皇帝只有一个,在宫廷女性中能得到皇帝宠幸的又有几个呢?白居易的《上阳白发人》一诗,充分地描绘了“一生遂向空房宿”的性寂寞和性: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宫莺百啭愁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鸳归燕去长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唯向深宫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在这种性寂寞与性苦闷的情况下,宫廷女性怎么办呢?有人逃走了,如古人笔记中曾记载有一年正月望日,唐中宗和皇后微服出宫,在市上徜徉游览,一批宫女“皆银y奔而不返”。还有女性自叹薄命,以自杀了此余生,如隋炀帝时的侯夫人。但是以上这些情况毕竟是极少数,而多数宫女是默默忍受,有时也寻求一些方法进行性的宣泄。性宣泄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一是和太监结成挂名夫妻,借以得到感情上的安慰,这称“对食”或“菜户”;二是以手或工具进行“自慰”;三是搞同性恋。二、女尼和道姑的同性恋中国的女尼和道姑,自汉、唐以后开始多了起来,但是在社会上一般对女尼和道姑都无好感,因为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中,人们总认为女子应在家中侍夫育儿,而出家总是“不守妇道”。在中国古代,“三姑六婆”素来没有好名声,《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四里就说:“我说那三姑六婆是再要不得的!”尼姑和道姑居“三姑”之首,更是古代社会中的男子攻击、诬蔑的对象,在许多古代小说中,尼姑庵、女道观向来被描绘成养汉银y乱的场所,人们通常认为尼姑、道姑进入一般人家的闺房,不是送**,就是拉皮条,或是搞同性恋。有首诗说:“断俗入禅林,身清心不清。夜来风雨过,疑是叩门声。”就是说女出家人与人私通的情况。“三言两拍”是明代最有影响的拟话本小说,它反映了宋元以来市井阶层的生活状况、思想观念和欣赏情趣,其中有些内容描绘了尼姑、道姑偷汉的“银y行”。例如冯梦龙的《醒世恒言》第十

五卷《赫大卿遗恨鸳鸯绦》、凌初的《拍案惊奇》卷三十回《闻人生野战翠浮庵》都描述了男子进入尼庵,被一群尼姑拖住不放,日夜宣银y,轮番大战,最后虚脱而死的事情。还有不少民歌民谣,都有嘲笑和尚、尼姑私通以及女尼和道姑性混乱的内容。实际上,对上述状况应具体分析。古代女子削发为尼或为道姑有许多不同的原因:一种人是真心皈依教门,恪守戒律,了此一生,这是多数。另一种是为生活所迫,以尼庵、道观作为一个归宿或一时的栖身之地,如有些妓女年老色衰,或为人所弃,无路可走,就去做尼姑、道姑了。第三种女人不过是把出家入尼庵、道观作为一种实行“性开放”、“性自由”的手段而已。唐宋之时,贵族女子出家为尼为女冠的特别多,其中浓妆艳抹、喜交宾客、放荡佻达的不在少数。《湘山野录》载:“中国长公主为尼,掖廷随出者二十余人。诏两禁送至寺,赐传斋。传旨令多赋诗,唯文僖公彭乔年尚有记者云。”又《柳亭诗话》也记载道:“李义山诗《碧城》三首,盖咏公主入道事也。唐之公主,多请出家。义山同时,如文安、浔阳、平梁、邵阳、永嘉、永安、义昌、安康(诸公主)先后乞为女道士,筑观于外,颇失防闲。”这“筑观于外,颇失防闲”几个字点明了问题的实质。公主们住在宫里,搞“性自由”毕竟不方便,在宫外当女冠,情况就不同了。唐玄宗私儿媳杨玉环,开始时为掩人耳目,也把她送进道观当女道士,道号“玉真”,他们在道观频频幽会。此外,女尼、女冠们广游全国,出入宫禁与民家都比较自由、方便,与女子接触更不受限制,这都给她们的性活动创造了有利条件。“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有些女尼、女冠自不能免,像鱼玄机这样的风流女道士绝非个别。除了搞异性恋之外,搞同性恋的更多,而社会对搞女同性恋更为宽容,因为这不破坏婚姻家庭,不算“失节”,也不影响子女的血统。当然,也不会被认为是什么“好事”,元代的陶宗仪就认为女尼、女冠等不能随意进入女子的闺房,以防生乱,其主要寓意也是防止女同性恋的发生。三、民间妇女的同性恋汉、唐以后开始如果说,宫廷女性、女尼、女冠等由于接触男性的机会少,因而以搞同性恋作为一种性宣泄,那么这实际上是受了男女两性交往的限制,女同性恋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就是现代性科学所谓“境遇性同性恋”,如果环境允许她们和男性广泛接触,她们还会“从良”、“还俗”、“择偶而嫁”的。可是有些民间妇女的同性恋,是受心理变化、传统风俗的影响,完全是自愿而为之,这

种同性恋就稳固得多了。例如,正如明、清的男风盛行一样,广东顺德也有许多蚕女不嫁,愿终生为处女的风俗。她们被称为“老姑婆”,同住一起,居住的地方叫“姑婆屋”。由于传统上养蚕丝之地被视为圣洁之所,男子是不可进入的,因而“姑婆屋”也不准男子进入。这些蚕女互相结盟,滴血为约,永不外嫁;她们结拜为姐妹,亲如夫妇,祸福与共,终生不渝。她们结盟的仪式称为“梳起”。举行这种仪式时,像新嫁娘出嫁一样,将做姑娘时常留的大辫子梳成别的发型,到寺内神前,当众杀公鸡喝血,拜神发誓,凡是经过“梳起”的女子,一切婚约均属无效,而男家也不能强娶,但男家可以索取与要求赔偿聘金和重新订婚的费用,这费用就由那对结拜姐妹共同负担。清代梁绍壬所著的《两般秋雨盦随笔》卷四《金兰会》中还有这样的记载:广东顺德村落女子,多以拜盟结姐妹,名金兰,女出嫁后归宁,恒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妇礼,必俟同盟姊妹嫁毕,然后各返夫家,若促之过甚,则众姐妹相约自尽,此等弊习,虽贤有司弗禁也。李铁桥廉使令顺德时,素如此风,凡女子不返夫家者,以朱涂父兄,且鸣金号众,亲押女归以辱之,有自尽者,悉置不理,风稍戢矣。以上是说有些女子虽然勉强“出嫁”,但是事实上和丈夫没有发生关系,而主要是同性相恋。有个官吏以行政命令强禁这种风俗,其真正效果是值得怀疑的。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不是仅靠强迫命令、行政处罚就能解决的。《清稗类钞》中还记载了清末民初的上海有所谓“磨镜党”的组织,这是一个女同性恋的团体,该书第三十八卷《洪奶奶与妇女昵》云:沪妓有洪奶奶者,佚其名,居公共租界之恩庆里,为上海八怪之一……所狎之男子绝少,而妇女与之昵,俗所谓磨镜党者是也。洪为之魁,两女相爱,较男女之狎昵为甚;因妒而争之事时有之,且或以性命相博,乃由洪为之判断,党员唯唯从命,不敢违。有妓曰金赛玉者,适人矣,与洪有同病,遂挟巨资出,易姓曰陈,居九江里,与洪衡宇相望,为洪所惑,尽丧其资斧,几不能自存,洪之服御奢靡,挥霍甚豪,固皆取给于所欢之妇女,而得于洪者尤多也。与洪昵者,初仅为北里中人,久之而巨室之妾女,亦纷纷入其党,自是而即视男子为厌物矣。从以上这篇论述中可以看到,女同性恋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在当时号称“十里洋场”的上海,女同性恋者似乎还有相当大的力量。与男风相同,女同性恋也是古代小说、尤其是性小说的内容之一。这是因为,小说是反映现实生活的

,而女同性恋在生活中并不少见。例如明代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与同朝代丁耀亢所著的《隔帘花影》都不仅有女同性恋的叙述,而且后者还有女子鞭打女子,直至身浴血花又剪去头发而感到性满足的描写,这是女同性恋加上“性虐待狂”了。此外,明末清初李渔所著《怜香伴》中的雀笺云和曹语花、清代曹雪芹《红楼梦》中的蔷官和薇官、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的封三娘和范十一娘,都是对女同性恋的描写。从古代形形色色的同性恋看来,其原因和表现是十分复杂的。许多王公贵族、达商富贾的同性恋,大部分算不上什么“恋”,而是一种银y乱,他们对异性玩弄腻了,就去玩弄同性;有一些人的同性恋,是十足的性变态;而多数人的同性恋,则出自一些心理的变化、民俗与环境的影响,他们是真正的“恋”,是一种生活方式,而这种感情和生活方式并不是什么罪过——对古代这形形色色的同性恋一概斥之为“银y乱”、“秽行”、“变态”是错误的,当然,如果一概加以肯定也不对。察古是为了知今,我们研究古代的同性恋是为了说明,社会上的这一性现象具有很远的历史源流,它的原因复杂,有些成因(如统治阶级的银y乱与性压迫)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而有些成因现代和古代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对我们研究与认识现代社会中的同性恋是有帮助的。

女同性篇四
《中国女同性恋历史》

女同性篇五
《女同性恋》

“女同性恋”讲法种种

作为少数人,同性恋是这个世界上的弱势群体。而相较于男同性恋而言,女同性恋则是弱势中的弱势。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在关注女性的同时,也让我们一起来关注女同性恋吧。

1. She is a lipstick lesbian, I think.

她是女同性恋中的女生。

我们以前曾经讲过 gay 这个词可以泛指男同性恋和女同性恋,但是女同性恋自己还有一个专属的单词叫 lesbian,曾经看过中文有人取其音而直译为"蕾丝边"。lesbian 这个词既可以当名词也可以当形容词,所以,"她是一个女同性恋"的讲法可以是:"She is a lesbian." 或是 "She is lesbian." 都对。另外有一个女同性恋俚语的讲法叫 lesbo,这个词有侮辱的味道在内,大家应该了解却要避免使用它。

若要照性别角色细分的话,lesbian 又可分成 lipstick lesbian 和 butch lesbian。所谓的 lipstick lesbian 就是指在一对女同性恋当中,角色比较倾向女生的那位,中文里的讲法叫"婆"。而 butch lesbian 不用说当然就是比较男性化的那位,中文的简称为"T"(意指 tomboy,这个词我们下面会讲到)。这些解释其实各位都不必死记,当你一看到口红 (lipstick) 这个词时,自然就会联想到这是女性的用品。而 butch 这个字本来就是作阳刚解释,所以应该也不难体会。

2. She has been a tomboy since she was born.

她从生下来就很男性化。

Tomboy 用来指那些比较没有女孩子味的女生,她们可能喜欢留很短的头发,外表看起来很阳刚,喜欢玩传统观念认为是男生才有兴趣的东西。当然,并非所有的 tomboy 都是女同性恋,有些tomboy只是非常男性化、表现的比较阳刚罢了。

相较于女同性恋者有 tomboy,男同性恋者则有 sissy,意指"娘娘腔的人"。比方说:"He talks like he is a sissy." (他讲起话来好像是个女生。) 注意 sissy 这个词长得很像形容词但却也可以当成名词,所以 "He is a sissy." 其实是正确的,请各位注意。当然,你也可以拿 sissy 当形容词用,比方说,"I'm not playing that sissy game with you." (我才不跟你们玩那些女生玩的游戏呢!)

女同性篇六
《关于女同性恋的故事》

女同性恋 一同性恋定义

1973年,美国心理协会、美国精神医学会,将同性恋行为自疾病分类系统去除。 2001年4月20日,《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三版出版,在诊断标准中对同性恋的定义非常详细,同性恋的性活动并非一定是心理异常。但在传统的意义上仍被看作是性心理障碍。[1]

二同性恋文化

同性恋其实也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就象地球围绕太阳运转一样简单。可是由于种种原因,许多人并不真正了解这个隐秘和世界,而又由于不了解导致了误解乃至憎恶都是很正常的。

其实,任何现象的存在必定是有其原因的,同性恋也不例外。同性恋和异性恋一样自然,而不是什么心理变态,这一点已被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所认同,同性恋不仅在人类存在,在动物界也被观察到过,并非人的专利,也许,性对象的取向本身就是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人们常把同性恋看作精神病,性变态,性倒错,其实他们的心智是完全正常的,远的不说,当代也有一些诸如洛加尼斯,范思哲等在各自领域取得非凡成就的同性恋者。 同性恋在世界上亘古以来就有,中国也不例外。在中国古代的小说《金瓶梅》与《红楼梦》等名著里都有同性恋人物或同性恋行为的描写。冯梦龙所著的《情史》里有一章“情外篇”就是专门描写同性恋的。其处理态度与异性恋并无两异。而且在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中,也到处可以看到有同性恋的痕迹。其中也不乏经典的故事(断袖、贻桃)和著名的人物(汉哀帝),还有其它研究也表明,中国古代对同性恋的态度比西方同时期要开明。 同性恋是一种文化现象,同性行为自古以来一直存在,但是直到一个世纪之前,同性恋一直被认为是邪恶的“行为”,而不是一种“状态”。同性性行为被基督教会谴责为罪恶,并在一些欧洲国家,包括英国,被定为违法。

有关同性恋的第一例案例研究1879年在美国发表,它把这一话题视为全新的,好像同性恋在此之前从来就不存在似的。把同性恋者视为一个几乎不同的人种,将同性恋定为一种精神的错乱,这一观点在当时是很令人吃惊的。而用今天的术语来表达,医疗专家们已经认为“性行为”和“性倾向”或“性取向”是不一样的。前者是指某个人“做”了什么,而后者是指某个人“是”什么。

今天,同性恋,异性恋和双性恋,被认为是不同类型的“性倾向”,其定义是:“持久的对某一特定性别成员在性爱,感情或幻觉上的吸引”;因此,同性恋指的是“对自身性别成员基本的或绝对的吸引”

然而,同性恋者毕竟是属于性倾向的少数者,其性对象悖于异性恋者。当法律与社会约俗反映多数人或统治者的意志与意向时,对同性恋者的歧视与迫害成为必然。所以,要消除公众对同性恋者的歧视,主要靠普及的教育,其中既要有感性的关怀,也要有理性的判断。

三中国古代女同 自有文明以来,书写权利为男性独有,因此

中国历史上,男风不绝于书,而相对的“女风”则至为罕见。此等情形,不独中国为然,直到19世纪英国维多利亚女王主政之时,尚不信世间有女同性恋一事,以至于当时的大臣无法立法。

其实男性或者女性的同性恋现象,都各有其相当深刻的社会原因。清代的女同性恋情形可谓至为激烈,张心泰《粤游小志》说:“广州女子多以拜盟结姊妹,名金兰会,女出嫁后,归家恒不返夫家,若促之过甚,则众姊妹相约自尽……尽十余年风气又复一变,则竟以姊妹花为连理枝矣。且二女同居,必有一女俨若藁砧(丈夫)者。”

这些金兰会的姊妹又称自梳女。凡经“梳起”的女子,一切婚约均属无效,男家不得强娶。她们互相结盟,滴血为约,永不外嫁;她们结拜为姐妹,亲如夫妇,祸福与共,终生不渝。她们的住房称“姑婆屋”,她们死后埋在“姑婆山”,生死不落夫家。

另梁绍壬所著的《两般秋雨盦随笔》卷四《金兰会》中则有这样的记载:

《自梳女》油画

广东顺德村落女子,多以拜盟结姐妹,名金兰,女出嫁后归宁,恒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妇礼,必俟同盟姊妹嫁毕,然后各返夫家,若促之过甚,则众姐妹相约自尽,此等弊习,虽贤有司弗禁也。李铁桥廉使令顺德时,素如此风,凡女子不返夫家者,以朱涂父兄,且鸣金号众,亲押女归以辱之,有自尽者,悉置不理,风稍戢矣。

两相印证,不难看出,女性为了赢得自己的自主之权,刚烈到用自己的生命去见证自己的“爱情”。以至于儒家知识分子大为震恐,动用政权和族权的力量来加以惩罚。 “磨镜党”

我们还可以从光绪年间的《永明县志》找到这样一条资料:“桃州……其母亦为女计消遣,访他家之女年貌相若者,使其女结为内交。桃州谓之行客。相处以切磋针凿其间,即无他虑,而有用之年华已消磨于不觉。”显然,最初“行客”之兴起,乃由家族主导,为了防止女子起“淫心”、犯“淫行”,因此安排女性结对,使之安稳闺中消磨岁月。

然而当女子之间有真正的“爱情”产生,转变成了纯粹的女同性恋之时,便会激发巨变。有些行客在全意阻止密友出嫁未遂的情况下,甚至闯进婚礼,持刃刺伤密友的新郎。 到了清末,商埠开放的上海华洋并处,五方杂居,成为十里洋场奢靡繁华之地。风气所开,居然出现所谓“磨镜党”的组织,顾名思义便可知晓这是一个纯粹的女同性恋者团体。《清稗类钞》第三十八卷《洪奶奶与妇女昵》记载甚为详备———

上海妓女中有一位号称洪奶奶的人,她住在公共租界之恩庆里,为上海八怪之一……她所喜欢的男子很少,基本上相处的都是女性,她们所组成的团体也就是民间俗称的“磨镜

党”。洪奶奶是这个团体组织的魁首,在这个团体中,两个女人相爱较之异性恋更为激烈,往往因嫉妒而起纷争,这种事情常常发生,甚至到了性命相搏的地步。每当这个时候,

就由洪奶奶出面调解。只要是“磨镜党”的成员,没有一个敢不听从的。

有一位叫做金赛玉的妓女,已经嫁人了,她也是一个同性恋者,因此拿了一大笔钱离开家庭,改姓为陈,就住在九江里,与洪奶奶对门相望,在洪奶奶的引诱之下,资财散尽,差点连自己的生活能力都失去。

洪奶奶的衣食无不以奢华为能事,可谓是挥金如土,她的资财虽然来自于所交好的女子,但是她也把这些钱用在“磨镜党”这一组织的成员上。

和洪奶奶相好的最初是青楼女子,久而久之,大家闺秀、巨富妾女也纷纷加入“磨镜党”,一进入这个组织,很快就把天下的男人看成是最可憎的厌物。

怜香伴

清代女同性恋的风气在当时文艺作品中也不无反映,这里不妨以李渔的《笠翁十种曲·怜香伴》为例。此戏剧又名《美人香》,写的是一夫二妻的俗套,不过情节不由男女之情入手,跳脱窠臼,不局限于传统才子佳人的恋爱模式,而由两位佳人之间彼此惺惺相惜的情感入手。

范生之夫人崔笺云到佛堂进香,忽闻风中传来女子奇香。崔循香觅见寄住庵中的少女曹语花,两人一见如故,诗文赓和,竟至于难舍难分,于是相约同事一夫,曹甘为侧室。崔归家之后告之丈夫,范生自然乐得享齐人之福,于是请崔之表兄前去曹家做媒。谁知同窗探知,心生嫉妒从中作梗,向曹父泄露了她们的密谋。曹父大怒,拒绝说媒之外更进言任职学正的朋友,革落了范生的头巾,随后携女上京。范生夫妇只好返乡改名换姓重新应举,上京后得知曹父正为高官,范生只好悲叹与曹女无缘。

曹语花为腻友思念成病。曹父认为女儿只是因为缺少闺友,只要自己收几个女徒弟来跟她谈诗论文就会好了,因此贴出招生榜。笺云借机报考,两女一见,语花之病不药而愈。曹父大喜之下,将笺云收为义女。

昆曲《怜香伴》剧照

那边范生已改名中举,正好在曹父门下,曹父赏识,便将女儿许配。语花先过门,次日笺云又假称自己是范生的原聘妻子,定要与妹妹同嫁,曹父一向古板拘谨,认为人伦攸关,

不嫁不行,于是又隆重给笺云发嫁。婚毕两女才向曹父说明一切的欺骗情事,老人只好一笑接受。

这个故事一切刻骨相思、为求相聚的苦心绸缪,都从笺云和语花身上发生,写的自然是最纯正不过的女同性恋。曹父和范生都能接受两女的这种关系,是因为男人要管住一个妻妾成群的家庭,与其让女人彼此争风吃醋,倒不如让她们互相爱恋,达成所谓的“宵同梦,晓同妆,镜里花容并蒂芳。深闺步步相随唱,也是夫妻样”这般完整和长久的同性夫妻之道。

《怜香伴》被说成是开中国女同性恋描写之先河。这样的故事更进一步就有《聊斋志异·封三娘》,文中的范十一娘为了把封三娘留在身边,居然灌醉了她让丈夫奸污她。

女同性篇七
《女同性恋》

中国女同性恋群体调查

4年以前,TONY从来没想过有这么多人和自己一样。身为职业摄影师的她,面容清秀,戴着棒球帽,身穿男式黑T恤和男式牛仔裤,牵着女朋友坐在酒吧的沙发角落里。她认真地对记者强调她名字的拼写,不是T-O-N-I,是T-O-N-Y,“这是男孩子的名字”。

这是一家位于北京工人体育场附近的不起眼的酒吧。每周六下午两点至六点,这里都有她们的固定聚会包场。聚会的组织者安可保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注意到在这个时段

这里只有女性出入。事实上,所有不请自来的男访客都会被严格挡在门外。

8月20日的聚会现场看起来有点冷清,酒吧中间拼起来的一张长桌周围坐着十多个人,另有几个熟识的朋友在小桌子私人聊天,角落处的电视机在放映《费城故事》———一部关于同性恋的电影,只有两个观众在看。

从今年4月份开始,31岁的TONY成为这家酒吧的常客。她们是这个社会的少数派,一般认为仅占人口总数的1%—3%,不过她们认为实际比率应该更大一些。“有问题的她们”开始找到组织

TONY出生在山东威海,在她的少女时代,一个最为亲近的同性朋友引起了她初恋的情感,现在回忆起来,TONY越发肯定自己一开始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到大一的时候,她与同寝室的同学发生了精神与身体上的持续联系。即使在这个过程之中,她们也彼此回避这种关系的实质,绝不敢承认这就是她们的爱情。她们彼此提醒对方,应该交一个男朋友,建立另外一种显然更为正常的感情。在大学四年级的时候,TONY真的有了一个男朋友,但在与男性身体接触的时候,TONY没有激动和慌张,相反,她对此充满了排斥感,她喜欢的仍然是那个女同学。1994年大学毕业的时候,TONY已经肯定自己是一个“有问题的人”。 此后TONY接受了各种心理辅导和治疗,而她在大学的女伴不久之后就结婚了。

2001年TONY来到北京,也是从这一年开始她从网上接触到了北京的“拉拉”群体。在安可的帮助下,她融入了酒吧举行的女同性恋聚会。

每周六来到这里参加聚会的“拉拉”,很多人都有与TONY相似的故事。一位现在就读于中国传媒大学的聚会者告诉记者,她们中的不少人曾经认为自己何等不幸,竟然成为那种传说中的怪物,而她们在这个聚会当中首先得到的是一种鼓励:“你并不孤独。”

聚会的组织者安可对聚会寄予的期望显然还要更高。

安可,39岁,来自教育行业,另一个并不公开的身份是在拉拉圈内颇有影响力的“北京拉拉沙龙”活动的组织者。在去年11月,她组织了这个被她称为“成熟拉拉专场”的活动,同时相应的网站应运而生,并逐渐成为北京“拉拉”的聚集地。

像每一个聚会来客一样,安可并不轻易透露自己的经历,但乐于表达自己的想法。早在高中的时候,安可就喜欢一位女同学,那时的她已经含糊地听说过同性恋这个说法,但却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行为和“同性恋”联系起来,似乎只有在喜欢的人不接受自己的时候,她才会去想想社会压力的存在。安可认为,有些女孩会突然发现自己的同性恋倾向,然后为之焦虑万分。然而这种焦虑和空想,并不能帮助自己对这件事情有任何更多了解,而社会强加在每一个同性恋者身上的罪恶感,并不能够减少同性恋的产生,只是对同性恋者造成不必要的伤害而已。

接受记者采访的每一个参与者,都认为自己曾经被先天性的少数人身份所苦恼,一直希望得到一个可以和同类人交流的机会。

2004年9月,安可经朋友介绍认识了留学回来的小闲,讨论中觉得以前以表演为主的晚场活动太吵太闹,于是产生了给一些年龄大一点的朋友做一个专场活动的想法,初衷是希望每周有个时间坐在一起聊聊,这样可以帮助交友,交流心情,看看电影,有个一起放松的地方。

安可是组织者,小闲则作为讨论活动的主持人。经历十年的组织化过程

和TONY一样,小闲有过青春期爱慕的同性对象,但在大学里才开始与同性拥有实质性的爱人关系。因为“同性恋恐惧”(惧怕自己成为同性恋,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她曾经尝试进入“正常的”生活,但结果并不令人满意。她的改变是在1997年去美国留学以后,大学里的同性恋学生小组以及本地的同性恋报刊,使她开始不再回避自己的性取向。

按小闲的看法,目前所知中国大陆最早的女同性恋公开活动,可以追溯到1995年世界妇女大会期间。少数与国外有联系的北京“拉拉”,在世妇会讨论女同性恋问题的相关单元,有过一次聚会,算是大陆女同性恋活动的初试啼声。此后至1998年期间,似乎只有一名在京的30岁英国女人苏茜和友人,在自己家里举办过一些秘密的小型聚会和交友沙龙。

1998年夏,一些男性同性恋在北京召开了首次同性恋秘密会议,在30多名来自全国十几个省市的参加者中,有不足10名女性同性恋者。会议的主要议题,就是关于组织化的问题。

两个月后,有30余人参加的女同性恋会议在北京召开,主要讨论如何成立组织和展开活动。“北京姐妹小组”是这次会议的结果,它的活动时间是在1998年底至2001年5月。小组有自己的办公室,每个月召开一到两次讨论会,并开通了大陆第一条女同性恋热线,做了一份名为《天空》的女同性恋杂志。这份不幸的杂志在小组存在的三年中一共做了4期。在得到福特基金会的支持以后,小组计划在2001年4月至5月召开首届女同志文化节,这个离经叛道的活动经过两个月的策划,在开幕前夜被取缔,原来准备的影视观摩、舞台剧、时装表演和文化讨论,也仅仅出现在计划书上。

2004年小闲回国之后,在2005年初组织成立“同语”,这是一个由志愿者组成的公益性小组。在“同语”的宣传册扉页上,写着她们的宗旨“平等,多元,和谐”。

现在的“同语”有两条女同志热线,在每个周日下午2点至5点开通,保持着每月30个以上电话的访问量。小组中的妇科学生为“拉拉”提供医学帮助,收集和翻译国外的“拉拉”保健资料,做健康讲座。“同语”从一开始就受到不小的关注,已经在北京大学和“博客中国”参与过特邀沙龙,并接受过DR丹麦国家广播电台、BBC英国广播电台和《南华早报》等媒体的采访。脚踏实地争取权利

假如从1995年世界妇女大会的活动开始算起,大陆的同性恋组织化和公开化进程已逾10年,相对于数十个半公开的男性同性恋组织,和学界对男性同性恋的广泛关注,总体来说,“拉拉”组织到今天仍然基本处于沉默和尴尬的境地。

小闲总结以前的教训认为,或许是因为大家太理想主义,与激进女权主义等观念相联系,所以遭到较大社会阻力。小闲认为,必须采取更为妥协的方式,不必急于要求结婚等权利的一步到位,而应先去了解现实的处境和社会的态度,并渐进地反映自己的需求,直到最终“浮出历史地表”,达到社会观念的改变。

而小闲则向记者澄清一个长期的误解:似乎同性恋者的性都是放纵的。她说,事实上同性恋者之间的感情和异性恋者并没有什么区别,很多同性恋者甚至觉得自己更加专一,更加希望找到天长地久的伴侣。

小闲认为中国内地对同性恋的关注太少,而且基本都集中于艾滋病的预防方面。由于“拉拉”群体没有男同性恋有那么强的艾滋病压力,所以得到的关注便更为稀少。说到此,小闲流露出对媒体的复杂心态:一方面她希望媒体对此做出报道,让公众更多地了解她们;另一方面又害怕报道以偏盖全,反而使人们更增加对“拉拉”的认识误差。

小闲建议记者不要提及她曾经就读的大学和所学的专业,因为她的父母一直为她的生活方式忧虑。

“所以我说,”小闲笑笑说,“我也是在帮助我自己。”(文中所提到女同性恋者名字均为在圈内的称呼)(摘自《中国新闻周刊》文/孙冉)

进入大学课堂的同性恋研究

2005年9月的新学期,复旦大学本科生公选课中将会出现《同性恋研究》这门新开设的课程。据开课老师、社会学系孙中欣博士介绍,这个既定名额为100名学生的课程,选课伊始就被选满了,很多学生因为选不上课而惋惜。两年前复旦公共卫生学院曾开设另一门与同性恋相关的课程《同性恋健康社会科学》,该课程虽然只是面向4名硕士生的,却在两年内吸引了1745名学生来旁听。

2003年,当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高燕宁教授开设《同性恋健康社会科学》时,本意是为进行预防艾滋病教育,同时也想给医学院的学生补补人文和社会科学课。

在第一节课上,高燕宁教授曾问学生,如果从同性恋的角度来预防艾滋病,你知道同性恋在哪里吗?你知道如何和他们打交道吗?你知道怎么说服他们用避孕套吗?“如果医学上连这个都不知道再谈预防艾滋病,实际上是被架空的,所以我想让医学院的学生对同性恋这个群体增加了解,这样才能在他们日后的工作里更好地做好艾滋病的防治工作。”

“大部分的学生在上课之前从来没见过同性恋,这对他们来说是个活生生的感受,很多学生听完课变得更宽容了,这是我们开课前也没有预料到的。”想到当初为了开设这门课,复旦研究生院和公共卫生学院考虑再三都无法决定、上报到学校党委才获得特批通过的艰难,如今这个变化令高燕宁教授感到非常欣慰。

如今,随着《同性恋研究》课程的开设,这一涉及性取向和性别研究的课程将会介绍给更多的学生,“即使学生是出于好奇来选择这门课程,也并不是坏事,如果因为好奇而能让更多的学生投入这个研究领域,对学术是非常有好处的。”孙中欣博士告诉记者,“我并不担心一百人的大课上同学们展开激烈的争论,这种现象是正常的,在争论的过程中,每个人都能听到别人的声音,这也是一种学习和进步。”(摘自《中国新闻周刊》文/郑楚)新闻来源:新消息报 责任编辑:马江 田丽 实习生:马彦娜

女同性篇八
《明清时期中国女同性恋文学现象》

明清时期中国女同性恋文学现象探秘

【摘要】明清时期出现了很多描写同性情爱的小说,但这些小说基本上是以男性为主导的男性同性情爱的描写,女性同性情爱的描写却因其闺阁的私密性和隐蔽性寥寥无几。本文对中国的女同性恋历史进行了初步的探讨, 在几千年的封建文明中, 中国古代的女同性恋者身受皇权和夫权的双重压迫, 一部分女性选择了建立紧密团体的形式与主流社会对抗。在民间流传的“ 行客歌” 相当于情歌, 记载下了古代和近代女同性恋的情感。但绝大多数的女同性恋隐藏在历史的长河中, 无法进行详细的研究。

【关键字】女同性恋 现象 历史 男权社会

明清两朝,市民群体的扩大和贵族的腐朽引起社会风气的变动,晚明个性解放思潮兴起,理学的各种禁锢面临挑战。在王学以及随后的泰州学派的影响之下,个性自由、人性解放等启蒙思想得到空前的肯定和张扬;表现在实际生活上,人们的欲望膨胀,除了正常的男女情欲之外,明清之际出现了很多专门写男同性恋的作品,如《龙阳逸史》、《宜春香质》、《品花宝鉴》等。

明清时期同性恋风气盛行,即使是一直以来被忽视的女同性恋群体此时也进入小说世界。明清涉及同性恋的小说书目超过一百部,但其中有关女同性恋的却寥寥无几,且大多数女同性恋情节只是小说穿插的片段。出现在小说写作缝隙中 的女同性恋与女性在男权社会中低下的地位相联系,是在女性失语的状态下由男性来书写的,男性以其强权的地位来幻想出一个女同性恋的世界,但是却并未能揭示女同性恋这一群体的特殊心理和生存状态。他们只是按照已有的女性原型来塑造女同性恋的形象,并根据男权的社会标准来评价她们。这固然与其多发生在闺阁、后宫、道观这些隐蔽的地方有关,更深一层的原因则是女性社会地位的低下,她们不能书写自己的历史,只能从属于男性。而男性对女同性恋一方面采取回避,另一方面即使意识到女同性恋的存在,也只会压制,而非彰显。女同性恋自身隐晦的历史导致了即使在小说这种通俗体裁之下,相关题材也很少见世。

一、女同性恋———隐晦的历史

追溯中国的女同性恋历史, 有正式史书记载的大概始于汉武帝时的陈皇后。陈皇后失宠后十分寂寞, 就叫一个女巫其实这个女子是否是女巫还很难说穿了男子的衣服, 扮为男子, 共卧起, 俨若夫妇。这件事被汉武帝知道后, 十分震怒, 认为这是宫中妖孽, 杀了这个女巫, 废了陈皇后, 责其为“ 女而男淫” , 与此有牵连而被杀的有三百多人。

同性恋行为在中国的道教中是不违反教规的, 唐朝多才多艺又风流的女道士鱼玄机除了有不少男情人外,也有女性情人。她岁与和她一起修炼的女道士采 苹岁共食同寝, 双方一有争执, 总是采苹吃亏哭泣, 这种事几乎每天都有, 可是又很快和好如初。鱼玄机那首著名的《赠邻女》就是写给她的。

明末女子冯小青与进士杨廷槐夫人的同性恋是详细见于记载的一例, 她的《寄杨夫人书》缠绵徘恻, 悲婉动人。她嫁给杭州冯生做妾, 遭大妇嫉妒而幽居于别院,与杨夫人之间的爱情终以她岁的早逝结束。清代诸晦香的《明斋小识》中有一篇记载时事的文章, 标题为《二女同死》, 记述一位书院掌教之爱妾和闺中良友相拥投江自尽的事。

如果说皇后、宫女、女道士、遭冷落的妻妾之间的同性恋可能是境遇性的话,

明清两代南方的女同性恋盛行则完全是自愿而为的, 相比之下, 这种同性恋关系就稳固得多。清代梁绍壬在他的《两般秋雨庵随笔》中就记载了广东顺德蚕女组成的“ 金兰会” 广东顺德村落女子, 她们互相结盟, 敌血为约, 永不外嫁。她们结为姐妹, 亲如夫妻, 祸福与共, 终身不渝, 居住在称为“ 故婆屋” 的房子里, 这里男子是禁止入内的。她们结盟的仪式叫“ 梳起” , 举行这种仪式时,像新娘出嫁一样, 将做姑娘时常留的大辫子梳成别的发型, 到寺内神前, 当众杀公鸡喝血, 拜神发誓。凡是经过“ 梳起” 的女子, 一切婚约均属无效, 而男家也不能强娶, 但可以索要赔偿聘金和重新订婚的费用, 这费用由结拜姐妹共同承担。

二、古代女同性恋文学的特点与限制

女同性恋最大的特点是纯情。很多女性之间的恋情完全是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如《聊斋志异》中封三娘和范十一娘初次见面即两情相悦,“把臂欢笑,词致温婉,于是大相爱悦,依恋不舍”。范十一娘因为思念封三娘而生病,但与封三娘好不容易重逢之后,两人也只是“偕归同榻,快与倾怀”,后两人订为姊妹,但其交往所深也只在“衣服履舄,辄互易着”,而并没有实质性的同性性行为。 在中国古代,女同性恋大多发生在后宫或闺阁之中。这是因为这两个环境都处于与外界基本隔绝的状态,她们很难接触到异性,所以同性之间的情谊在某种程度上在发生着异化。但不管是心旌摇荡的初涉情海,还是热烈放荡的同性欢爱,都比当时小说中充斥的情色描写要纯情的多。而且除个别女同性恋之间有性行为,大多数女同性恋都只保持着一种精神上的眷恋。

与男性不同,女性自身受到很多限制。对于她们,婚姻和家庭是唯一的归宿。而对于一段女同性恋情,往往只有两个结局,一是死亡,一是婚姻。前者如《红楼梦》中的藕官和蕊官。后者如《续金瓶梅》中丹桂和香玉,她们仍然想嫁个好丈夫。对于大多数女同性恋来说,让这段感情得以长久的唯一办法就是双方嫁给同一个男人。

三、明清女同性恋文学作品解读

相对于现实中激烈的女同性恋现象以及《金瓶梅》等小说中性爱的女同性恋故事,《林兰香》中的同性恋故事以及叙述者的态度颇耐人寻味。《林兰香》中,存在三种女同性恋现象:第一种,男主人公耿郎嫡妻林云屏与其第三房妾宣爱娘之间,她们是姑表姐妹,从小形影不离,曾彼此以“夫妻”打趣,长辈们也说她们“好似一对小夫妻”。第二种,耿郎第二房妾燕梦卿与宣爱娘之间,她们完整地演绎了典型的“才子佳人”恋爱模式,最后实现了三人共事一夫、永结同心的盟约。第三种,耿府仆妇李婆子与侍女红雨之间。

这三组关系中,林云屏与宣爱娘之间可说是“童年同性恋游戏”,婚后似乎已经终止。燕梦卿与宣爱娘这对浪漫“情侣”的关系则是全书一大关键,这对浪漫的“情侣”之间自始至终只有精神上的恋爱与尊崇,完全排除了肉欲的因素。李婆子与红雨之间的守寡的仆妇对年少侍女的勾引,应该属于典型的境遇性同性恋。比较起来,燕梦卿在夫妻关系中有抵抗被性爱化的倾向, 同时,她也是六位妻妾中最早为丈夫生下儿子并唯一割指为丈夫治病并以自己的年寿换取丈夫寿命的人,对于丈夫来说,这才是实质化的占有,也许无论她本人或者叙述者都存有补偿的心理。

李渔以演绎女同性恋故事而著名的戏曲作品《怜香伴》中,有夫之妇崔笺云

与待字闺中的曹语花在尼庵中一见钟情、相知相恋,为了“长久相依”,决定共事一夫。她们两人与崔笺云的丈夫范介夫一道谋划,克服种种困难,终于达成了二女嫁一郎的心愿。不止一位论者指出,在《怜香伴》里“, 精神性的女同性恋”被当作解决一夫多妻制婚姻中妻妾嫉妒问题的方法,这与李渔自己多妻的婚姻情形与经验有关。这类故事表层歌颂和赞扬了妻妾之间具有超越性意义的情,深层则维护了丈夫们的利益,体现是典型的男性中心意识,他们既要坐享齐人之福,又要免去妻妾矛盾带来的苦恼。

很明显,在《林兰香》的叙述者和《怜香伴》的作者李渔看来,同事一夫的妻妾之间的精神之恋有助于解决多妻制家庭中妻妾之间的矛盾,值得肯定和提倡。可是,一旦由“情”发展为“欲”,威胁到丈夫的权威和利益,则应该受到谴责,因此,才要通过故事情节或人物之口一再加以澄清。在李渔们看来,那些情恋的女同性恋者不仅不应该损害丈夫的利益,而且应该成全丈夫的“艳福”。

四、被“宽容”的女同性恋现象

通过这些小说,我们看到的似乎是一个很宽容的男权社会。对于女性的同性之爱,作者好像表现出了一种宽容的态度。本来在封建社会女性最起码的异性之爱都会受到限制,为何同性恋这种现象却能得到宽容呢?在男权社会里,女性是处于男性话语之外的他者。男权社会否认女性的欲望,要求她们遵守封建道德所规定的种种戒律。按照这种想法,男性社会对女同性恋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所以,这与其说是对女性的一种宽容,倒不如说是对女性反抗的一种权威回避。在男权社会里,女性是男性放大自我的工具,是他们的假想敌。而女同性恋或多或少都是在反抗男性权威,只是这种反抗并不会威胁到男性的权威。所以这时男性就采取了这种不闻不问的态度。

在男权社会,女性在经济和社会地位上完全依附于男性。她们的同性恋情并不能对男权社会产生影响。男性高高在上,女性又如此弱小,以至于男性时时忽视女性的要求。而且这里还有男性一厢情愿的幻想在其中。像《林兰香》那样的家庭中,如果妻妾之间感情很好的话会少了很多家庭矛盾,男性肯定允许这种情况的。而且如果有二女同嫁一夫的艳遇,男性更是乐不可支。

总之,明清小说中出现的这些女同性恋书写,并没有女性主体的参与,仍然是男权话语的讲述,但仅有的这部分涉及女性同性恋题材的小说,已经给我们开了一个了解当时女性同性恋现象的窗口,透过它们可以知道,当时社会中同性恋风气的盛行以及它是如何影响到闺阁之中的,也可以看到当时社会对女同性恋的看法和她们的生存境况。

【参考文献】:

【1】刘达临,《性与中国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2】林树明,《女同性恋女性文学批平简论》,中国比较文学,1995

【3】霭理士, 潘光旦译.《性心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4】李银河,《中国女性的感情与性》,北京今日中国出版社, 1998

【5】林丹娅,《一种叙事:关于民性爱与同性爱》,东南学术,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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