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一盏灯
编辑:huantt 成考报名 发布时间:06-28 阅读:
寻找一盏灯
又在翻箱倒柜!到底想干什么!
手头的稿子明天一早就得交,每次刚静下来,儿子就非得弄出点声响。琴压住火,径直走到儿子的房间。
打开门,又是一片狼藉。她还是没能忍住,怒火点燃了一屋子的空气。“你到底在干什么哪!妈妈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在工作的时候你不要吵,你全当耳旁风了吗?好说好话不听,还把房……”
“妈,你看见爷爷给我做的那盏小灯了吗?”他又垂下了头。琴望着他,看见儿子头顶那两个深深的旋,像极了他那早走的爸。白白细细的脖子露在衬衣外,像极了一个秀气的小姑娘。也许是从小母子俩就没生活在一起,每次琴和儿子说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许儿子刚从乡下被接到城里来还不适应,一讲话,就习惯垂下头,看着地。
“灯?是不是我书房立柜上的那一盏?”她缓了缓。她不知道那是他爷爷做给他的。
他头抬得比哪一次都快。琴望着他,望着他那微红的眼眶,包在其中的眸子又像含着泪,又像含着喜。他赤着脚,在偌大的商品房里奔走着——刚来,他还不熟悉这个“家”。
一米四的个子,吃力地够到了立柜上的那盏灯,一个劲儿的笑。
“喂,爷爷!”儿子兴冲冲地跑到电话机旁,摁下了那一串他最熟悉的号码,“我找着那灯啦,天黑回家,我又能用它照路啦……”
“哈哈……”
“嗯,嘿嘿……”
琴站在那儿,看着儿子的笑,她也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却坠了下来。这十二年,她和儿子之间,是不是错过了太多亲情带来的欢乐。她多想走过去告诉儿子,他从学校回家有校车可以乘,小区里,晚上会亮起许许多多盏的路灯。楼梯上,家里,哪里都只要摁个开关就可以亮堂堂的。用不着……
儿子一回头,发现满脸泪痕的琴。“妈妈···”他有些不知所措。她却快快的擦掉了眼泪。拿来一双拖鞋,帮他穿上。
她接过儿子手中的电话:“爸,是我,琴。过两天,等我一空,我带着小沣回乡下陪您一阵子……”
电话里的老人笑了,局促却又掩不住惊喜。电话旁的的母子两人也笑了。
吃过晚饭,小姐妹又给琴打来了电话,约好明天下午逛商场。
“没空,找灯呢!”琴搁下了电话,跑去厨房给儿子切水果。
“儿子的灯找着了,我也得把照亮我和儿子间亲情的那盏灯寻回来啊。”
逝去一段流光,抛走红了的樱桃,绿了的芭蕉;
寻回一盏明灯,找着不见的亲情,梦里的歌谣。
寻找一盏灯
一个无法忘却仇恨的国家,最终将趋于万劫不复的灭亡。
——卡尔·亨利希·马克思
你看见《让子弹飞》片头骏马拉火车的奇幻镜头感叹这也太假了,你听说超女王贝整容的新闻你也只能摇摇头,然后你发现nasa(美国宇航局)土星照片也被处理过!你是不是真的像仰天长啸:那盏价值观、世界观、审美观的明灯去哪啦?
诚然,那是一盏我们心中的价值取向和价值选择之灯。可目前,那灯光却随着历史和时间的洪流愈趋愈远。
XX年3月11日,日本宫城县发生里氏9.0级的特大地震,之后海啸、核电厂爆炸事件频发。而仅翌日,中国一网友发布一名为“我宁愿做世俗的愤青,也不要做高雅的畜生”的帖子,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些伪民族份子纷纷拍案而起,引以当年日本侵华的罪行,对日本地震冷嘲热讽,对中国救援队破口大骂“高雅的畜生”、“打了一巴掌再给一粒甜枣只记得枣子的畜生”云云。
然而很抱歉,我也甘愿只记得甜枣,虽然我不曾记得日本给过我们什么甜枣。因为我十个人,有人性,有良知。
中国乃泱泱大国,国民生产总值已公布正式超过日本。经济发展纵然已经有了飞速发展,那国民素质呢?难道也随着子弹一起飞走了吗?经济和资本全球化的时代,缺失了正确的价值观的引导,疏远了人道主义精神,国人头上的道德明灯恐怕燃不久矣,而历史也会将如马克思所言,无法忘却仇恨,缺乏大国应有的人文素质,那所有的经济发展都将毁于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无法同步的缺口。而我们所秉持的所谓道德观、价值观的导向明灯,就在国人笨拙的踽踽独行中覆灭了。
没有人愿意有意将日本人提升一个高度。然而,当我看到日本人地震时秩序井然的避难,安静排队领取救灾物品的时候;当我看到他们为汶川地震遇难者集体默哀,捐款数超过其他所有国家的时候,我想我每一个中国人都要扪心自问,道德与理论的灯光去哪了?朋友们,我们要做的的药忘却仇恨,铭记历史啊!
子弹还是会继续飞,明星还是会继续整容,而美国,也许会继续发布假照片,土星的,火星,又或许是外星人的。而我们,才是需要一个真正的道德定位,一盏价值取向的明灯。套用鲁迅的话:
也许那盏灯在远方,也许近在咫尺,只是你触不到,也无法触到而已。
寻找一盏灯
护目灯的光柔柔地洒下,光的边缘浅浅地过渡了夜。
我伏在桌上,绞着眉头,看着眼前一张空白的题纸。攥笔的手心湿漉漉的。客厅的座钟响了。我轻数着,十、十一。
父亲终于忍无可忍地猛推开门.“想什么心思。磨蹭这么晚?”!他看见桌上那张起皱的数学题。皱了皱眉:“不会就不会,老师会讲的,耗着熬夜能做起来?”我烦躁地回嘴:“烦死了!你懂什么?”!
闻言,父亲的眉眼跳了跳。这是他将怒的前兆。他猛地将桌子上的纸抽走,狠狠地团成一团,握在手里,威胁我道:“再不睡觉,就撕了!看你磨什么!”
我怒得几乎要跳起抢走纸,可我克制住了。要是这样干,他恐怕会真的把试卷撕烂,我忿忿地收起书包,慢吞吞地洗漱,躺到床上,然后郁郁地看着父亲关灯,带上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
不多时,我的眼适应了黑暗。我闭眼假寐。按照一贯的作风,父亲一定会查岗。果然不出十分钟,一阵压抑的脚步传来,接着是“啪”一声轻响。眼皮上印出一片橘红。我连忙定住不动,调整呼吸,装作熟睡的样子。又是“啪”一声,灯熄了。
我按捺住内心跃起的冲动。“他肯定过会儿才睡。”我暗自想到。我开始思索那条难题,在黑暗中。
灵光乍现。我欣喜地睁开眼,摁亮闹钟。半小时了,父亲肯定睡着了。
我听着衣物摩擦声,轻轻起身。
门缝中透出的一丝微光,引起了我的警觉。不会进贼了吧?我惴惴地推开门,却是父母卧室的门大开,明亮的灯光倾洒在地上,瓷砖上反射出柔和的光。
我赤着脚,披着外套,悄悄凑近。父亲是伏在桌上睡着了。他的面前,赫然是那张扬言要撕毁的作业,不过已被小心展开,平整地压在桌下。他的手上还握着笔,笔尖点在写得满满当当的草稿纸上,洇开大团墨。我抽出纸来,仔细一瞧,不经哑然失笑。哪有这么麻烦!那道题,只是要巧解!题目看起来高深莫测。其实解法真是精简巧妙!看着不留空隙的草稿,似乎父亲还未解出。
台灯暖黄的灯光洒在桌上,唐老鸭冲着我挤眉弄眼。我的目光也柔和起来。这盏台灯,陪伴了我六七年了。父亲在我入学时送它给我,直到初中换了台护目灯,它才退休,如今是父亲在用。滑稽的唐老鸭竟是父亲在用,我不由得吃吃地笑了起来。
似乎是我响动太大,父亲醒了。他先警觉地抬起头,见是我,怔了一下,然后凶恶起来:“十二点了!快去睡觉!”这次。我并未和以前一样顶回去,而是笑着回道:“好。”在将关房门的那一刹,我对着父亲喊道:“应该用xxxx。”
父亲桌前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立刻有纸笔摩擦的声音。
我看着那黑色剪影,心中蓄满了情感。我想起过去,父亲给年幼的我讲解我以为的难题时,那指点江山的豪情;我想起过去,父亲高大伟岸的身影;我想起过去,父亲似永远挺拔的腰身……而现在,他曾引以为傲的头脑已不再清明,他的身躯已渐佝偻、矮小,像这盏老台灯一样,落满了灰尘,连投下的光影也是泛黄的光阴。
他总是很凶,脾气暴躁,但炽热的火,内焰总是柔和深邃的。就像那盏灯,无论我弃与不弃、在与不在,它总会伴我渡过漫漫长夜,照亮每一个没有星光的夜晚。
父亲是一盏灯,他或许昏黄黯淡、或许不够伟岸,但我寻找他时,往后看,他一定会守在我的身后,兀自燃烧着年华,投下一片光晕。